前后摇荡着,我一时竟然看呆了。
她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问道:好看吗?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道:啊!不好意思,我…
呵呵,那有没甚么不好意思的,我这半老徐娘,还有人欣赏我,该高兴才是呢。
姐,你开玩笑了,你这年纪可是女人最好的时候。
唉…
荻娜长长叹了口气道:女人就像花一样,没有人品鉴欣赏,悉心呵护,老得很快的。
我想起她和施老闆的婚姻状况不知道该如何劝解,再说我自己也是个婚姻失败者,我还有甚么资格去劝解她呢?
窗外的夜景一如既往的迷人,两个婚姻失意的男女端着酒杯坐在窗前,同样是满脑子灰暗的情绪,与窗外的璀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我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抬腕看了看时间,起身说道:荻娜姐,我该走了,谢谢你今天热情的款待。
建豪。
荻娜端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,一手捏着眉心。
嗯?
能不能别走?
她的声音细若蚊蝇。
我一时呆立在当场,不知该如何接口。
她也喝完最后一口酒,慢慢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,她的双颊有些微红,不知是酒精还是气氛的作用,她轻轻吐出一口气,那混合着一丝酒味的气息居然有些甘甜。
荻娜姐,我…
她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堵住我的嘴,身体渐渐靠向我,双手环住了我的腰。她身上那股特殊的体香再次沁入我的身体,一时迷醉之下,我的双手也搭上了她的后背。
建豪,姐姐就是个无人品鉴的可怜女人,你能不能帮帮我,让我不要那么快就枯萎。
她的小嘴儿几乎贴着我的耳朵了,但是话语却如天边传来的仙音一般空灵。
我向你保证,我对你没有佔有的欲望,我只要偶尔的滋润,只要一点点,我就能勇敢地绽放下去,好吗?
她就像是在呢喃,但是每个字、每句话却如重锤一般敲击着我的心,彷佛此时只要说出半句拒绝的话语,就是十恶不赦之大罪了。
她慢慢离开我的怀抱,捋了捋头髮,双手徐徐解开衬衫上最靠近领口的那颗纽扣,一颗,两颗,三颗,四颗、当她准备彻底脱去衬衫的时候,我一把握住她的手,我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为甚么、为甚么是我?为甚么你一边撮合我和梦芸,一边还要对我…
你是我认识的男人中唯一值得信任的好男人,你无论对梦芸,对前妻都让我感动,我只是想自私一下,让我做你的情人,我保证我会是个合格的情人,我不黏人,也不需要你任何精神和物质上的付出,我只是求求你分出一点点的爱给我,好吗?
在我面前的女人,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身材样貌,甚至是物质、财富都是个女神般的人物,可她现在却对我说着最卑微的话,只恳求我给她一点儿关爱,试问又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要求呢?
我松开了她的手,她现出一丝微笑,轻轻脱下衬衫放到身边的椅子上,她的身材是那么的完美,哪怕之前阴差阳错之下我们已经成就过好事,她的身体对我已无秘密可言,但是她的完美让男人永不生厌。
她慢慢将手儿放上我的身体,隔着衣服抚摸着我厚实的胸膛和宽厚的肩膀,眼裡满是甜美和满足,她的手渐渐往上越过脖子用手掌拂过下巴的胡茬,双手捧住我的脸颊,室内暖气很足,但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