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齐梦妮立马说道:“我去问妈妈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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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阻止道:“千万别,你妈妈一定不希望,你知道她那天究竟遭遇了什么。”
齐梦妮犹豫了一下,问道:“那你说,那个人知道吗?”
我略微想了一下,叹了口气道:“也许知道一些,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吧,这个问题,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答案了。”
齐梦妮嗯了一声,紧张的表情略微轻松了一些,显然,尽管痛恨齐鹤梅,但她还是希望自己哥哥同她一样,知道的并不多,是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回到齐家的选择。
齐梦妮在我怀里换了个姿势,又开始了缓慢的讲述。
“那一天白天,我妈妈遭遇了什么,我确实不知道,妈妈让我在家里等着,等到晚上,妈妈终于带着生病的哥哥回来了,我以为都平安无事了。”
“我和哥哥睡在一个卧室,妈妈护着我们直到睡着,到了半夜,突然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闯进我们房间,为首男人把哥哥夹在腰下抱了出去,我就抱着那个男人的小腿,也被拖拽出去,那个男人烦了,一脚把我踢到墙角,然后妈妈赶紧把我抱了起来。”
“我终于第一次见到我妈妈说的那个坏爸爸,他还带着他娶的那个坏女人,脸上蒙着轻纱,我看不见坏女人长什么样子,但她一直在嘲讽妈妈,还说妈妈只是个低贱的妓女。””
“妈妈把我重新放进了卧室里面,关上房门,并嘱咐我不准出来。”
什么都不用再多说了。
“他们在轮奸我妈妈!”
“齐鹤梅一直在外面!”
即便是我,多半也是摇摆不定。
“我以为哥哥会毫不犹豫的拒绝。”
“哥哥就轻轻叫了她一声‘妈妈’。”
如果说之前,齐鹤梅只是嫌贫爱富,还勉强算情有可原。
齐梦妮五岁时候没懂的事情,在她十七岁时候,终于明白过来。
蛆虫都比他好一万倍,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东西来贬低这种人。
“哥哥和我们生活这几年,我们妈妈从未听他叫过一声‘妈妈’。”
齐梦妮还是亲口说了出来,她的眼睛瞪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。
齐梦妮骤然停顿下来,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莫大的惶恐:“那些男人真的是在毒打我妈妈吗?”
齐梦妮没有再称呼‘他’或者‘那个人’,她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亲口说出‘齐鹤梅’这个名字。
我只能哑口无言,其实刚才齐梦妮说,不止有男人的笑声,还有啪啪的打耳光的声音,我就已经心生怀疑。
但现在,没有任何人可以为齐鹤梅开脱了,他就是一个真正毫无人道的畜牲,连畜牲都不如,简直就是茅坑里的蛆虫。
齐梦妮放声哭了起来,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恸,让人觉得,仿佛是有人拿着锋利的刀片,在狠狠将她的心割成一块块碎肉。
她瘦小的肩膀不停耸动,双手紧紧捂住嘴巴,试图让自己别再哭了,可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得,不断从眼眶中滚落。
这两句话就够了,齐鹤梅在外面,雨烟凌在被几个男人轮奸,一个十岁的男生,再怎么单纯,也不会白痴到什么都不懂。
雨烟凌本应该只属于顶级权贵的私藏品,根本不是普通爪牙有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