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,今天你要走就走,我不拦你,但是他日你良心发现再想找我还什么狗屁答谢,我也不爱应付了。”
他撂完狠话扭头远去,孟以栖冷静片刻走进厕所,再出来,所有不该产生的负面情绪都消散了。如杨靖安所言,已经时过境迁,她实在没必要刻意躲之,毕竟当初提分手的人又不是她,况且两相比较之下,放杨靖安鸽子实属下策,心里也只想着快速两清。
孟以栖回到包房,一早预定好的菜肴已经上桌,客人却不见人影,她不敢先动筷坏了请客规矩,直到肚子咕噜直叫,门外才有人进来。
杨靖安看了眼里头端坐的人,若无其事地进来关上门,搭在腕上的西服随意丢去一张椅子,挑了离孟以栖最远的位置坐下,若即若离的样子拿乔得很。
“你不用过去陪他们吗?”
“我好酒好菜伺候着那帮拿我钱的,有什么资格管我这个东道主?”
没见过有人做东能做出他这副理直气壮来,孟以栖有样学样,“那开始吃吧,我等你等得都快饿死了。”
“你才等我多久?”有人嗤之以鼻一笑。
“你不找我茬就难受是吧?”孟以栖先舀了碗牛肉羹打算垫底,以身作则一想,瓷碗递去了对面,“第一碗先给你喝,让你挑不出我的错来。”
杨靖安接过碗,掌心贴上手背之际,他用力握住,动作吓孟以栖一愣,见人皱眉不爽快,“有香菜。”
千钧一发之际的献殷勤导致孟以栖疏忽大意,忙抽回手来反怪他的马虎,“菜都是你点的好吧?忌口也不晓得提前跟服务员说一声。”